心底明知道自己比不过盛落，却还是忍不住问。
的确是自讨苦吃。
没关系。
咚——
办公室的门被敲响。
湛寒霆和姜疏抬头看去，来人身着黑色西装，一手插兜，一手扶着门，笑道：“还没走？”
姜疏站了起来，整理了一下衣衫，和湛寒霆异口同声，“大哥。”
湛知尉笑了笑，他走进来，倚在了湛寒霆的办公桌前，而后推了推眼镜，抬头看姜疏，“又陪寒霆工作？”
“在家闲着也是闲着。”姜疏莞尔，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，规矩了不少。
“可这毕竟是公司，三少爷工作，老婆天天陪着，这传出去不好听吧？”湛知尉笑了笑，看似无意，可这话里话外，怎么都觉得带着刺似的，让人觉得难听。
姜疏望向湛寒霆，不好听吗？
湛寒霆笑笑，仿佛接到讯号似的，立刻护着自家老婆，冲着湛寒霆说：“我都不怕不好听，大哥怕什么？”
湛知尉眼底含笑，指尖摸索着虎口的位置，淡淡道，“好，那当是大哥多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