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从前了。
她也无法做到在湛寒霆的面前表现出真正的自己了。
要当一切都没发生吗？
她做不到。
想到自己对湛寒霆做的一切，想到昨晚湛寒霆说的话，她就觉得心被什么剜了一刀似的疼。
姜疏垂着头，默默吃着饭，好一会儿，又问了句：“那程斐然......”
怎么样了？
他毕竟是因为她被打。
她还是很担心的。
闻声，湛寒霆抬起了头，他眸光幽暗的看着姜疏。
姜疏也抬起头，他的目光很炙热，看的姜疏心虚，“我，我只是......”
“还担心别的男人死活？”湛寒霆眯了眯眸子，那张脸格外的凶狠。
“他是因为我——”
听到这句话，湛寒霆手中的碗筷猛地落了下去。
砰——的一声。
姜疏吓得浑身一颤，一句话也不敢说了。
她看着湛寒霆，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。
他瞪着姜疏，眉头微皱，深知自己过分了，吓到她了，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。
姜疏垂下头，握紧了筷子，声音轻而软，可怜兮兮的说：“对不起。”
湛寒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