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晓君嘟囔着，“真是职场如战场啊，其实他们没有我看起来的那么风光对吧？”
每一个项目也都是要拼来的。
姜疏听着段晓君的话，想起了那天她替湛寒霆挡酒拿下项目。
是啊，的确不容易。
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苦。
“我们给你的利润也是你同意的呀。”盛落摊开双手，目光直盯着陈总，闷笑道：“陈总这样耍我和寒霆，是不是不太道德了？”
姜疏站在门口，静静的听着湛寒霆的名字从盛落的嘴里说出去。
寒霆......
寒霆。
真亲昵啊。
姜疏关上了包厢的门，靠在了墙边，有气无力的叹了口气。
段晓君给她倒了杯水，姜疏则是摇摇头，不想喝。
“疏疏，盛小姐和湛爷......什么关系呀？”段晓君也忍不住问。
毕竟昨天那999朵粉玫瑰，实在是太耀眼了！
“朋友吧。”姜疏苦涩的笑了笑。
不然她该怎么回答？
段晓君嘟囔着：“昨晚的微博你看了吗？盛落特意发了照片呢。”
姜疏抬头看段晓君，嗯？
昨晚......她很难过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