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”徐阔吃了口菜，忽然说。
姜疏看过去，她发现徐阔的脸有些红，是热的？还是之前喝过酒了，有点醉了？
“湛氏集团的继承人，厉害哦！”徐阔笑了笑，不忘举起杯子，和程斐然浅喝一杯。
程斐然也只是静静听着，没插话。
姜疏瞧了一眼程斐然，想着今天是程斐然的主场，便道：“我师哥也很厉害啊。”
“年纪轻轻便自己创业，这些年谁也不靠，就靠自己。徐总，和这样的人合作，你应该很放心。”姜疏倒了杯水，以水代酒，“你和我师哥合作，不会出错的。”
她举着杯子。
徐阔睨着她手中的水杯，再看看程斐然，闷笑了一声。
“果然还得是朋友啊，斐然，瞧，姜小姐还蛮为你说话的。”
徐阔碰了一下姜疏的杯子，抿了一口酒。
姜疏也喝了口水，接上话题：“不是为他说话，也没有美化他，而是我师哥真的很优秀。”
“哦？比你丈夫还优秀吗？”徐阔望向姜疏，显然有些搞事情了。
姜疏抿唇，攥紧了手中的杯子。
这问题问的。
“各有各的优秀，大家不同，没有可比性哈。”姜疏只好这么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