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99章
姜疏抬手看向湛寒霆，湛寒霆也静静的看着她，四目相对，他似乎在等姜疏主动开口解释什么。
姜疏张了张嘴，盯着那照片上的一幕幕，竟然不知道怎么开口好。
湛寒霆将那几张照片捡了起来，丢进牛皮纸袋里，声音沉，“你去和他要钱了？”
“不是的，只是借。”姜疏很快开口，看着湛寒霆的表情很谨慎。
闻声，男人抬起头，脸上的表情冷的惊人，“宁愿找湛家人也不找我？”
姜疏张了张嘴。
当时的情况，她确实没办法和湛寒霆开口啊。
办公室里的气氛一度变得压抑。
姜疏在湛寒霆的眼底里看出了一抹讽刺。
“他让你和我离婚？”湛寒霆睨着姜疏，眼神炙热阴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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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疏握紧了衣角。
她没办法回答他这个问题。
“不是？”湛寒霆瞧着姜疏，挑眉。
若是湛文川让她离婚，他还庆幸，姜疏的心里至少是有他的，离婚只是被湛文川命令。
如果不是。
那就是她想和自己离婚咯。
“老公，我......”姜疏坐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