摊子，实在是烦。”
“再一个，就是我想调查出我妈妈去世的真相。因为我没有证据，我妈的死和湛家的人有直接关系，所以我无法动手。”
这就是能力还不够。
湛寒霆必须承认，虽然是云城人人忌惮的湛爷，HT集团被称为神一样的总裁，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。
当一个人真的想瞒住一个人的死亡真相，就犹如大海捞针。
“你妈妈是秦意。”姜疏忽然说。
他挑挑眉，嗯哼。
秦意。
一个很有名，家世很好的画家。
就是这样的人，不顾一切跟湛昌岁在一起，最后却被湛昌岁毫不犹豫的抛弃了。
湛家，真的就比妈妈更重要吗？
姜疏望着湛寒霆，不禁转过头看向窗外，轻声道：“你没有走他的后路。”
湛寒霆看了看她，眼神平静，嗯？
姜疏笑着转过头，目光真诚的看着湛寒霆，她说：“在我被绑架的时候，你毫不犹豫的说选择我。”
湛寒霆顿了一下，绑架......那事儿他不记得了。
“男人没一个好东西。”湛寒霆忽然说。
姜疏笑了，“包括你吗？”
“当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