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情过去。
湛寒霆是知道的，无论他做什么，姜疏都会支持他。
关掉手机后，姜疏听到旁边有人道，“这湛寒霆够狠的，听说把老宅都给收了！”
“真的假的？那老宅可是老爷子的命啊！他竟然连老宅都不给老爷子留？”
姜疏眨了眨眼睛，大抵是她的目光炙热了一些。
那几个八卦的女孩感觉到姜疏的目光，转过头看了看姜疏，赶紧闭上了嘴巴。
姜疏其实想说，没关系的，大家随便议论！
反正表面不议论，背地里也会议论。
嘴巴长在人家的身上，你能管得住吗？
姜疏低下头，又看了一下新闻。
确实。
湛寒霆真的一点后路都没给湛文川留。
他连老宅都收走了......
媒体也就这件事儿对湛寒霆展开了一个更贴切的形容：魔鬼。
呵呵。
这就是魔鬼了？
那以前湛家人那样对湛寒霆，怎么都不见有人说一句湛家人是魔鬼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