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砍过树?”
“没,没了,就我们两个,晓龙,你快看看你三叔。”
我点点头,走上前查看。
三叔虽然毫无知觉,但全身的肌肉紧绷,紧闭的眼皮下眼珠快速的转动。
从爷爷留下的工具中找出银针,插入三叔的十指,顿时和槐树断口上一样的红色液体顺着银针渗了出来。
我缓缓转动银针,直到三叔全身的肌肉松弛下来,才一抹头上的汗水道:“三叔没事了,等天亮就会清醒。”
看了一眼坟墓,我接着道:“请各位帮个忙,用黑布将坟墓盖起来,千万不能照着月光。然后大家各自回家,锁好家门,今晚无论发生什么事情,都不要出门。”
我虽然很少回来,但村里人都知道我跟着爷爷学了拾骨匠的手艺,闻言纷纷行动起来。
做完一切,回到堂屋,将三叔安置在临时找来的门板上,我望着三婶严肃道:“三婶,今天已经算动了土,惊扰了阴灵,这坟只能迁了。
明天一早,等三叔醒了,你们便挨家挨户的去找人,无论如何一定要筹齐四个属龙,四个属虎的年轻人帮忙迁坟。”
三婶连连点头:“嗯,我记下了,明天就算是磕头去求,也一定把人凑齐。”
我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