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死者的执念就是自己的地位,要是刘杰的执念也是如此,我爷爷也不会对他如临大敌。
毕竟,这个执念是最好满足的。
纸房、纸车、纸人这些,还是能够负担的。
此时,疯女人和那些小孩已经被我抛之脑后,没有什么比刘杰的牌位对我更加重要。
我必须要搞清楚金点出现的原因。
接下来的几天,我除了吃饭,一步也没有踏出房门,不断的查看着相关的资料。
刚开始,我的心情还不算急迫,可当金点扩散到一定程度,中间出现焦黑的时候,我开始有些慌张起来。
我不知道刘杰有多强,但10岁那年的记忆对我来说却犹如梦魇。
可无论我怎么查,所得到的信息,都和我知道的一样。
最后我只能拨打了爷爷留下的电话。
电话是河东刘瞎子的,我爷爷留下电话的时候,只对我说了三句话。
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打。
只能打三次。
不能问迁坟的事。
对于河东刘瞎子我了解不多,只知道他和爷爷当年的关系不错,算是半个同行。
当然,他不是拾骨匠,而是给人看阴宅,测时辰的风水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