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几天,我和老板交替着上班。
胡老也来了两次,和我聊了聊天,每次的时间都很短,不过很是语重心长,一边吸着我点燃的烟,一边将自己觉得好的书推荐给我。
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来蹭烟的。
闲暇时我也看看新闻,了解一些这边所谓的新式葬礼。
鞭炮是没有的,纸钱变成了鲜花,集中埋葬的公寓,也没有了迁坟的需求。
母亲想的没错,在新海这样的大城市中,没有拾骨匠生存的空间。
或许,四年大学毕业之后,我真的会变成一个城里人,告别拾骨匠的身份。
100元用完,胡老也到了火化的时间。
我上的是夜班,下班回家后并没有休息,等到外面传来喧哗声,才开门走了出去。
灵棚已经开始拆除,旁边的货车中,胡老的冰棺置身在阴暗的货箱中。
不少邻居已经到了,胡老人很好,邻居们自发的在帮忙,一边聊着一边搬东西。
我和几名相熟的邻居打过招呼,也加入了帮忙的行列。
刚将灵棚全部拆完,就听到哀乐声和痛哭声响起,本以为是胡老的家人,却发现声音的方向不对。
绕过货车一看,才发现,不远处停着一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