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沈溪言觉得这事八成就成了,所以美滋滋的回学校,填申请表去了。
沈溪言一走,沈母和沈父开始开研讨会了。沈母先发言,“这个金融系,溪言不是看着锦川报考的这个专业,才去考的吗?好不容易考上了,又不想去了?”
“谁知道呢,咱们闺女,我是摸不透她,你看她跟在人锦川后面这么多年了,就憋着不说。我原本以为这上了大学,我就有女婿了,没想到,难道是吵架了?”
沈母摇头,他家就这一个女儿,从小教育的不错,是个有主意的,不可能因为和锦川吵架就要换专业。
“也是,兴许是女儿终于脑子开窍了,知道自己还是喜欢历史类的。”毕竟他女儿可是对中国古代历史如数家珍,当初高中选文理科的时候,沈溪言说要学理科他们两还大跌眼镜,以为她女儿是个恋爱脑,就很跟着陈锦川了,陈锦川学啥她学啥。
现在看来,也不尽然。
至于沈家父母口中的陈锦川,这会正从人家家中做完家教出来,低着头走路,开始盘算一件事情,那就是。过几个月就是沈溪言的十八岁生日了,自己要怎么样才能攒够买礼物的钱。
不是陈锦川穷,其实陈锦川家挺有钱的,父母都是大家教授,一个数学系,一个化学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