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哪里顾得上这些细节,急忙冲到米粮区,果见有个米斗笠装着糯米。于是抓起来便捂在伤口上。洁白的糯米很快变成黑色,扔掉继续拔。大半斗的糯米都快被我们用完了,直到糯米不再发黑,这才算拔完了尸毒。
我觉得身上那股阴冷之气消失不见,力气也恢复了些,一颗心总算安稳的放在肚子里。卡卡简单的帮我处理了一下伤口,扶着我站了起来。谁知我刚一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,忽然愣住了。
只见我们两个的身后,不知何时站了七八个大汉,个个手里拎着钢管。我还没反映过来,一根钢管便落在我的头上。只听“梆”的一声响,我只觉得眼前一黑,听到卡卡发出一声惊呼,就失去了知觉……
昏昏沉沉中,我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久的梦,梦中的我在爬一座很高的山,山顶隐没在一片云雾中。山道难行,道路布满荆棘,刮得我浑身都是血条。有的地方十分陡峭,我必须手脚并用,十指抠住石缝,一点一点的往上挪。手指俱都磨破,鲜血淋漓。
后来我终于爬上山顶,抬头望去,只见天边挂着一轮血红血红的圆月,犹如被鲜血浸染过一般,如此诡异。
我的心里忽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,费了这么大的劲爬到这山顶上来,为的是什么?想想觉得颇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