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信不信我让这蛊毒发作一次让你体验一番?”
“不用了不用了,我绝对听话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可怜这个堂堂七尺汉子,被我们折磨的跟小孩似的啼哭不止。我只好一边劝慰一边给他松绑,待他抹干净鼻涕眼泪,收拾好心情,便让他继续跨上装有血浆的包,仍然向着约定的地点走去。而我们却悄悄的跟在后面,监视着他。
待到张峰走远了,我才小声问卡卡道:“方才你喂他吃的到底是什么?”
“只不过是一片钝顶螺旋藻片而已,我平时吃着玩的!”
“……”
我们远远的跟在张峰的后面,眼见他走出漆黑的小巷子,过了马路,果真有一个小广场。广场上有几个健身用的器材,几个石凳,当中是一个小花坛,里面种满了冬青等一些灌木。这里应该是大妈们平时跳广场舞的地方,但是此时已是深夜,加之这个地方比较偏僻,所以广场上一个人也没有,昏黄的灯光下,倒是显得有些阴森。
张峰四顾望了一眼,见四周没人,便将包里封存在塑料袋里的血浆拎出来,放在冬青树的下面,然后整整包,头也不回的向来时的方向走去。
我和卡卡吴青青急忙隐身在黑暗中,悄悄向张峰摆摆手,让他先走。张峰犹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