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来的。上面是一张照片,一袭黑衣,戴着墨镜的冷亦瞳捧着师父的骨灰,身后是巨大的飞机场。她留言道:“本来很希望你能来送我的,但知道你有伤在身,就算了。我跟李老板他们一行一同回去,你多保重。我走了,来日再见!”
我心中一阵唏嘘,心里隐隐的觉得这个姑娘对我似乎产生了某种难以言说的情愫,但我说不清楚,于是只是回道:“一路顺风!”
越是长大,便越是觉得这个年过得越是寡淡无味。村里的小伙伴们聚在一起,谈论的无非就是我们学校怎样怎样,我找了什么兼职,我兼了几份家教。或者没有在上学的,便谈自己的工作怎样怎样,女朋友怎样怎样。
而我,似乎是个局外人,很难谈到一起。隐隐约我便发现,我距离这个平凡的世界似乎越来越远了,身处其中,我更像是个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异类,很难再次适应过来。
似乎有那么一瞬间,我有点理解师父那句话的含义了。那年,我问师父道:“师父,你为什么一直一个人满世界里跑,而不像其他和尚一样住在寺庙里?”
师父笑道:“你要知道,无论是身体的修行还是精神上的修行,都是一场孤独的旅程,你要适应它,才能体会其中的意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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