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一声,鲜血喷出老远。那人挣扎了几下,便倒在血泊里了。
而剩下的人,也没有丝毫犹豫,纷纷割断自己的喉咙。霎时间,地面便被汩汩鲜血染红了一大片。张峰紧盯着地上的鲜血,忍不住舔了舔嘴唇。
就在这时,我忽然感觉到,从那血眼中喷涌而出的那股阴气更加浓烈了,犹如狂风一般,扫过大坝。
大坝仿佛一下子变得脆弱了,轰隆隆倒塌了一大块。我们躲闪不及,惊呼一声,跌落尽一层里。
整个雄伟的大坝已经只剩下小半块还没完全倒塌,塌落下来的天花板将大部分火炮给掩埋住了,我看了一眼那血红的阴眼,又看了一眼旁边的火炮,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中形成。
“大刚,我们用炮把它给轰碎得了!”
大刚吃了一惊,讶道:“万万万万一轰不死它呢?”
“轰不死它,那我们就只能死在这里了!”
张峰急忙接口道:“对对!万一轰死它了呢,那我们岂不还有一线生机。”
“他娘的!拼了!就这么干!”
说干就干!我们立刻将那台还能用的火炮搬过来,瞄准了那只血眼,装填弹药。大刚有些紧张的抚摸着炮筒,嘴里念叨:“阿弥陀佛,无量天尊,主保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