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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顿拳脚,我便把这张若珠给打得晕头转向,分不清东南西北了。 (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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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,藤原凉香也从镜子里穿了出来,甫一站定,便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道:“路桑,原来……原来是你的计策,我还以为你真的被她……那啥了呢?诶?你在干啥?”
我在解腰带!
不过此时我还压在张若珠的身上,这个姿势确实显得有点那啥!但是我不压着她,万一让她跑了怎么办?
我的腰带上缠着龙筋索,乃是捆人的利器,此时解下来,将张若珠五花大绑的捆好了,然后拎起来,仍在一把椅子上。
被龙筋索困住了,就别想再跑了。
直到此时,我才有功夫打量这间屋子,这里仿佛已经不是方才我们进来的那个小楼了,因为透过外面的月光,我可以看到一片稻田。
这间小屋十分简陋,除了一个衣柜上的一面大镜子,一些破旧的木桌木椅,一个露出弹簧的破沙发以外,似乎就没有别的东西了。
哎,刚才那一穿越,不知道到底穿越了多远,怎么都到郊外来了。
我四下里看了看,确定四周没有埋伏着人,便回到屋子里。
此时藤原凉香已经从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