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不清的说了句话,连我自己都听不清说的是啥。
王老太太回头对陈昌怒道:“你怎么搞的,吧人嗓子弄坏了,怎么录口供?”
陈昌一脸无辜道:“我又没动他的嗓子,是他自己喊破的!”
王老太太嘀嘀咕咕的骂人,陈昌也不敢回嘴,假装没听见。王老太太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来,里面是一些苦香苦香的药水。捏着我的下巴给我灌下去。霎时间,便觉得从喉咙一直到肚子里,一片清凉,咳了几口痰,声音总算清亮了
只是喝过这药水之后,便觉得脑子里有些迷糊,眼皮发沉,眼前的世界跟荡秋千似的晃来晃去,屁股下面的椅子变得十分柔软舒服,就跟坐在云朵上似的。
我就像是好多年没有睡过觉的人似的,只想狠狠的大睡一场。似睡非睡之间,只听那王老太太的声音传来:“孩子,感觉好点了吗?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叫……”
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,只觉得自己似乎一下子就睡过去了。这一觉睡得很沉,连个梦都没有做。当我醒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此刻正躺在牢房的床上,身上也换了一件新的囚服。
我的头仍然有点沉,那道符也仍然在。只是我无论怎么想,都无法回想起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