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北落师门牵制住前面那人的瞬间,我们三个飞快的冲进医院里。听到医院后门有倒车的声音,我正想摸过呢,却被许斌一把抓住,直奔二楼而去。
二楼里也是漆黑一片,阴森森的,又脏又乱。有的房间门都破了,有的门虚掩着,门口挂着的科室的牌子在半空中斜斜的坠着,似乎一碰就能掉下来∵廊里灯棍耷拉着,我们从下面穿过,都不禁缩起脖子,唯恐被灯棍掉下来砸到脑袋。
有惊无险的穿过走廊,来到尽头,可以从窗户里向外开到外面的场景。只见那辆车停在一道铁门的门口,那道铁门只开了一盏昏黄的灯,照得四周阴森森的。
车子倒好之后,箱货的门打开,紧接着,便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传了出来。那是一种混合着腐臭、血腥与防腐剂的味道,二楼的我们也被熏得差点摔一溜跟头。
那些人纷纷戴上口罩、胶皮手套,便开始向下搬东西。那些东西,赫然是一个个黑色的裹尸袋,有的里面,还会有血水渗出来。每个人抗一个,然后在铁门边的空地上一字摆开。
司机是个黑脸大汉,此时靠在一边抽烟,漠然的看着他们搬动尸体。楼上我们大气也不敢出,只是默默的看着,等待着合适的时机。
搬的差不多的时候,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