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道。
徐晚:“………”用生死簿垫桌角,不愧是阎王,就是任性。
不过,一般人也不会想到,那么重要的一本书,居然会被用来压桌角。
“第二个问题,忘川河里的骨头都是些什么东西?”徐晚越看越觉得忘川河有问题。
那些翻腾的骨头,挣扎求生时,更多的时候是把身边的骨头拽入忘川河中。
刚才她亲眼看到有一具骨头架子快要爬上岸了,却被它身边的骨头拽了下去,彻底沉入忘川河中再也不见踪影。
“这些人都不肯喝孟婆汤,不肯忘记前世。执念太深是种罪,故罚他们永坠忘川,直到放下执念方可解脱。”黑衣人说这话时没什么情绪,只是眺望远方的身影证明他并不是毫无波动。
“执念太深是种罪?”徐晚眼睛颤了颤,要是太爱太恨也是错的,那她宁可一错再错。
“姑娘,你还有一个问题,想好要问什么了吗?”黑衣人回头,他的整个头都被黑纱斗笠包裹,徐晚却知道,他在看她。
“第三个问题,你是谁?或者说,你在这地府是什么样的存在?”徐晚说完,眼睛直直的盯着这黑衣人。
“吾是这忘川河的摆渡人,只是地府中的一个小鬼。”也不知道是不是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