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川河上,小木舟里。
徐晚不说话,黑衣摆渡人也不说话。
两相沉默,相顾无言。
七彩黄鸡有心想活跃气氛,但求生欲让它安下了躁动的心。
直到小木舟渡过忘川河,徐晚踏上彼岸。
面前是摇曳的彼岸花海。
她突然嗤笑道:“告诉他,是我先放弃的他,他才是被放弃的那个,明白吗?”
“嗯!我知道了。”黑衣渡船人暗哑着嗓音,回答的声音轻不可闻。
“再见都是陌路人。”徐晚说完倔强的挺直背影,一步步向来时的路走去。
这趟地府之行,她来时有多期望,回去时就有多失望,甚至上说是死心都不为过。
没有回头的徐晚不知道,忘川彼岸,那里有个人一直站在原地,注视着她良久……良久……
“唉!”一声叹息,柔肠婉转,千思万绪,却又道尽万般无奈。
“你的劫难还要继续吗?”不知何时,青衫冷目的青年站在了黑衣渡船人旁边。
“继续。”黑衣渡船人独自踏上小木舟。
这回他谁都不载,载的是他自己,送的也是他自己!
熟门熟路的来到轮回路口,黑衣人掀开斗笠,喝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