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知道，因为它还未彻底开放。
小萌停顿住，闭上眼睛和空间中徐晚身体内的混沌之灵交流起来。
不过一会，小萌睁开眼睛道：“主人，混沌之灵说这东西很不好，它会吞噬主人的感情，直到它成熟时将主人变成傀儡。”
“傀儡？”徐晚眼睛里的冷漠更盛，是谁想将她变成傀儡不言而喻。
她只是想不明白，她这个连小虾米都算不上的存在，有什么理由值得他从一开始就对她下这种暗手。
是为了控制诸君，还是她另有用处？
当初诸君和阎王爷到底签订了什么协议？
她牵连着忘川河的作用又是什么？
“主人，徐誓醒了，就在卫生间门口。”小萌飞到徐晚面前提醒她。
“知道了，小萌你回去吧！”徐晚扬起一抹笑，冷漠的眸子也有了几分温柔，可最深处的冰冷还是依然存在。
看着镜子里像是带上假面的自己，徐晚神色有点古怪，却还是开门从卫生间出去。
她怕再不出去，某人就得砸门了。
“晚晚，我醒来看不见你，我好害怕啊！”徐誓的神色有点仓惶，额头前的刘海被汗打湿，显然是做了恶梦。
“没事，我不会离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