懵逼的摔在地上,酒精麻痹的神经让她缓缓捂住自己的鼻子,而后看着自己手上的血呆住了。
她流鼻血了?
她刚才脸先着地了?
木恒本来规规矩矩的坐在床榻上。一听到房间里的动静,不由得把红盖头掀开,待看到徐晚的状况时,哭笑不得起来。
顶着掀开一半的盖头,木恒走到徐晚身边蹲下道:“王爷这样子是喝了多少酒?”
“……”不多,每杯一口酒,加起来就几杯的量,但这种话能说吗?那铁定不能说啊!
几杯酒就失态成这样,说出来真是太丢人了。
“木恒,扶我。”挣扎着是起不来了,徐晚顶着冒血的鼻子,干脆光棍起来。
“王爷,今天可是我的洞房花烛夜,你喝成这样是不想碰我吗?”木恒没有扶徐晚,反而站起来居高临下的问。
“木恒,你变了。”徐晚爬起来坐好,眼冒金星的她一把抱住眼前的绯红。
于是,下人们抬着热水进来的时候,就见到自家主子正抱着新郎的大腿一脸控诉。
“愣着做什么?把水放好,都出去。”木恒可没有被人围观的习惯,呵斥了一句,在下人们异样的目光中把徐晚从地上提了起来。
确定房间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