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什么？”南秋很慌，很警惕。
“秋秋，你起来了啊，粥好了，你是先刷牙洗脸呢，还是先吃饭呢？”云霏霏努力保持笑容，捏着嗓子说。
她不知道，她的笑比怒还令人害怕。
南秋摸不着头脑，他说：“先洗漱吧。”
云霏霏于是跟到水池旁，给南秋端杯子，挤牙膏。
这么一套下来，南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但晓得了，云霏霏现在在讨好他。
他抬抬肩膀：“唉，这肩有点酸。”
“我来给你捏捏。”云霏霏到南秋身后。
“不想动了，要是有人给我洗脸就好了。”
“毛巾给我，我来！”
“晚上有点儿无聊。”
“今晚到客厅我陪你说话。”
“躺在床上的时候也有点无聊。”
“让可可陪你睡。”
“深夜有些燥动。”
“你不要太过分了！”
云霏霏气鼓鼓，瞪南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