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睡觉!”
黑暗中,南秋闭上了眼睛,云霏霏扭头,看身侧的男人。
想到下午的事情,她的脸热了,好在一片黑,南秋眼闭着,瞧不见。
她捂住脸颊,强迫自己赶快入睡。
思想大约永远处于叛逆期,永远喜欢唱反调,云霏霏越不想去想,越想得多,越想得细。
忤逆的思想不满足于场景重现,这太简单,太缺乏创作成份,它添了艺术加工,添了曲折情节。
不行,那样不可以。
孩子取个贱名吧,贱名好养活。
猛然清醒,她轻轻拍拍脸,和自己说:
云霏霏啊云霏霏,你看看你都想了些什么,怎么能如此不知廉耻!
思想甩锅:都是南秋的错,如果他一步到位,把全部事情都做了,不就没了艺术加工,没了添油加醋的空隙?
云霏霏觉得很有道理,她侧躺,目光充满怨念,看着南舟,直到睡着。
……
这间屋子的窗户朝阳,天亮,光从窗户进入,照亮屋子。
强光透过眼皮,刺痛眼珠,唤醒南秋。
云霏霏不在身边,云可可趴在枕头上,不知梦到了什么好吃的,在流口水。
南秋到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