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透有些怀疑的试探道:
“就在身上啊,你现在是在外面吗?当时……你为什么没把它直接给我。”
贺思安反驳:“你是在质问我吗?我负责的又不是情报,对这种东西可不敏感。
“而且那张纸,就跟小孩子的涂鸦一样。
“我还以为是被我打晕的那个强盗,他的孩子的画呢。把画带在身上当护身符,一种黑手党的浪漫~
“我有了孩子,应该就会这么做吧。”
安室透嘴角抽搐。
真看不出,你竟然是一个浪漫的人啊!
贺思安回忆着想好的抉择,又道:“我昨天没有离开,目前就在米花町。”
按照常理,他该在鸟矢町才对。
但他的目的,是要立功。
——人在米花町,只是第一步。
安室透就算知道他在米花町,作为独行狂,也不会叫上他一块。
而身处米花町的自己,得知纸上蕴藏的线索后……
付诸行动,就有据可依了。
——为什么?
安室透有心想问下去,但旋即意识到这太过分了,就委婉地道:
“啊?”
贺思安一点也没有感到这个“啊”字委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