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只见公孙啓镇定自若,想必他一定心中有数,便没说什么,孝忠身上有伤,便没去追,因为以此人的脚力怕是十匹的卢马也不一定追得上。
百里戈,吓得哆嗦着,来到孝忠面前,道:“孝忠,我,我又连累你了。”
公孙啓上前搀扶孝忠,孝忠挥手示意不用,道:“无碍,小伤而已。”
又对百里说道:“百里兄不必自责,既然让你住进将军府,就知道会有这一天,如果这些人出现在你的府上,恐怕你们全家性命堪忧。这——或许是天意。”
百里戈嘴还哆嗦着道:“孝——孝忠,让公孙啓看看伤势吧。”
公孙啓拿来药箱子,为孝忠处理伤口,伤得不重,但也不轻,几寸长的口子寸许深,孝忠咬紧牙关忍着疼痛,百里戈在一旁直咧嘴也跟着心疼。
“夫君,夫君可还好。”
说话的是百里戈的大夫人,见她夫君无恙,心里宽慰许多,又见孝忠身负有伤,想必知道了怎么回事,上前恭敬地鞠了一礼,道:“我百里家又连累大将军了,真是对不住,大将军此恩此德百里一家没齿难忘。”
“大夫人严重了。”孝忠忍着疼痛说道。
公孙啓插话道:“哼——你这夫君啊,若不是跟着我家将军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