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浮山怒气仍未消,一把撕开公孙啓的衣裳,只见前两天的鞭伤未全愈,加之这几日的劳作,未顾及换药,伤口处泛着白,怒道:“你看看,这伤不痛吗?”秦虞仍然不敢看任何人,又听浮山说道:“再看看百里戈不惜人力财力大把大把地捐资给将军府,几日来亲自端水喂饭你看不见吗?这些人忙里忙外为的是什么!你当真是铁石心肠吗!”
“呵呵呵,呵呵呵……”
想不到秦虞竟笑了,自然笑得不如哭好听,又道:“那不如今日了结我这废物,大家不都清闲了。”
“你——”
“够了!”公孙啓一把拉上自己的衣服,没有再看浮山红着的眼睛,怒道:“你若当真闲得慌,那便把那些柴劈了吧!”
浮山还是气愤难消,哼了一声,摔门出去了。
见外面下起了雨,公孙啓将自己方才戴的斗笠解了下来,给秦虞戴上,防止外面的雨淋湿秦虞,推着他出去了,临了又对百里戈道:“孝忠那边便交给你了,他的伤也只能靠他自己自愈,你便看着就好。”
“哎哎。”百里戈惊魂未定地连忙答应着。
回到住处公孙啓小心翼翼地给秦虞的手涂着他自创的创伤药,秦虞道:“公孙啓,你不必自责,计划失败不是你的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