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段干!他来得正好。”子卿听见老何的话剑已经拔了出来,孝忠道:“莫急,他既然敢来想必一定有事,我们不妨先看看再说。何叔,把人请上来。”
“喏!”
孝忠并未按礼节招待段干,没有带段干去正厅,依然站在庭院,段干笑面相迎,未及近身,子卿剑已拔,抵在段干胸前,道:“段干,你还敢来!”
段干莫名其妙道:“怎么了,我又没做错什么?”
“没做什么,你看看孝忠的一身伤,不是拜你所赐?!”子卿依然怒道。
段干仔细看看孝忠,道:“捆龙索?”
“既然知道,便是来送死?”子卿剑又逼近,段干连忙后退,道:“子卿这是误会!”
孝忠喝住子卿:“子卿!住手。”
子卿紧紧的攥着剑,咬牙切齿地是真心想杀了他。
又对段干说道:“我的一身伤的确是捆龙索所为,你该如何解释?”
段干道:“捆龙索一直未离身。”话才说完,又想起一事来,一日殇胥邀约洗浴,浴中殇胥又为他请来两位貌美的姑娘,段干的确醉了,为了方便行事的确将捆龙索解下,事后莫名的贪睡了一会儿
心道:难道?不用多想一定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