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虞在蓟州,来回路途不过两个日夜,无论有事与否,孝忠都该回来了。子卿这样想着。
但他知道,既然孝忠让他守着浮山必有他的道理,耐心等待便是。
近夜孝忠找到这里来,孝忠心里惦念浮山自是先来这里与子卿汇合,时以深夜,子卿怕吵醒浮山,听见孝忠与家丁言语,忙出了浮山的卧室,打发了家丁,孝忠见了子卿忙问道:“这几天可有异样?”
子卿也低声说道:“一切安好。”又问:“秦虞怎样?”
孝忠如实说了与二人遭遇。子卿听后不禁愤怒,一拳击桌,道:“一定是段干、殇胥,这两个人只要被我碰到一定将他们碎尸万段!”
”段干不会!”孝忠仍肯定的说道。
“孝忠,段干这人不可信!你如此心善总有一天会被陷害。”子卿实在无奈,孝忠为何如此信他。
孝忠摇了摇头道:“我相信他。”子卿很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“但是殇胥是谁?或者他受谁的指使?杀害公孙啓秦虞的目的又是什么?”
“你还是在为段干辩解?”子卿道。
孝忠又道:“这是我的直觉,我相信段干,子卿,我们这几天盯紧浮山,绝不让歹人有可乘之机。”
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