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舌,气得重重地叹了口气,又和孝忠说道:“孝忠,我去去就回。”说罢硬是上前抢下酒坛,道:“明日是萧离行刑之期,上次入狱还好有明王相助,但你也险些丢了性命——孝忠,我想说,公孙啓生前留给你一句话,弃卒保车才是上上策。”随后用宽厚的手掌拍了拍孝忠的肩膀,孝忠只是呆呆地听着。
子卿心道:不过孝忠饮酒也不一定是坏事,若饮酒沉醉不醒,待明日萧离被行刑便也无奈了。于是交代了老何便随家丁走了。
老何远远地望着孝忠,愁眉紧锁,心道:“该如何是好?如何是好啊?”
孝忠拿开按在左肋下的手,肋下仍然流着血,只是今天穿着青衣,又和着酒水,子卿当真没有看见,见子卿走远了孝忠突然泪如泉涌,拿起了酒坛说道:“保护好你们是我一生夙愿,可最终我还是什么都不能挽回,还是扳不回局势,还是救不了你们……”说完又一痛狂饮,放下酒坛,酒坛滚到地上,摔得粉碎,酒水在嘴里没咽下去,呛到了,捂着肋下咳了半天,吐了些酒水,又睡去了。
子卿回去见母亲怒气冲天坐在正厅的椅子上,便知定是母亲怪他终日奔波,不在府里陪伴生自己的气了,上前鞠了一礼道:“母亲,儿不孝,惹您生气了。”
杜氏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