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有一日,溟师得解,溟师可出冰封,水族众人万不可出此冰封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这,当年我还年少,当真不记得所为何事。”
孝忠心道:当真是你年少无知,还是有什么事隐瞒着我?
又道:“好,就如你所言,先救出溟师再说众人一事。”
“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!”
“好。”于是孝忠乘着啸月飞走了。
“不可以,孝忠。”孝忠啸月来到问天崖后方的山谷,才落地便听子卿劝道。
“这个溟师不知是善是恶不能救!”子卿依然劝阻。
“可是,白玉与我,与你都如自家兄弟一般,他所在乎的人又怎能是邪恶之人。”
“这么说你是非救不可。”
“子卿,不用对每个人都那么紧张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
“不用再说了!”
“我不知道这几年我们分开,你都经历了什么,为何对每个人都如此紧张。”
“孝忠,且不说眼前,难道你忘记公孙啓秦虞他们是怎么死的了吗?”
孝忠心中一痛,又听子卿说道:
“那段干纪舒本就反反复复,如不是你执意相信他,他们又怎么会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