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脯问道:“小龙儿,小泥鳅,你,你怎么了?”
啸月被他这么一拍登时醒了,睁开眼睛收回舌头,虚弱得抬不起手来,但还是艰难地抬起手来,指了指大云朵床。
白玉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,又见孝忠躺在上面,似乎在沉睡。
当日漫天飞沙,孝忠脸上也挂了伤,看这情形这是伤得不轻啊,不知发生了什么事。
但想起了溟师为什么把自己送到瀛求哪里的,便觉不妙,这些人打架去了,跟谁打架呢?溟师又怎样了?
上去看了看孝忠,的确是受了重伤了,便着急起来,拉起啸月便要灌输内力,想让他振作起来问问情况。
怎料啸月忽地坐了起来,按住他的手,说话的语气也正常了,道:“还是收起来吧,你的这点气力还是留着给你续命吧。”
只见他一个翻身起来了,因为方才已经恢复过来。
又道:“你把这点气力都用在我身上,回头再把你累死了,你家溟师还不吃了我。”
“哎,别闹了,你们到底是怎么了,金湚如此重伤,那溟师呢?他怎样了?”
“唉,就知道你不是为了我。”
“我方才还不是给他疗伤累得,差点累死我了,这个大块头啊,身体里藏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