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斗起胆子道:“如今我族才出冰封,万物有待复苏,重建水族谈何容易?溟师,那个金湚救我族人理应敬之,但此刻,水族更需要你的是你呀,溟师——”
这时白玉慌慌张张来到宫殿,走在溟师身后,不知溟师怎样了,心下担心得要紧,打断了几人的谈话,道:“溟师……”
溟师回过身去,看着白玉,目光中显然没有往日的神色,肋下的衣襟还透着血,白玉见状心中一酸,眼睛已经湿润了,道:“你,受伤了?”
“九天之下,谁能伤到你,你们经历了什么?”
“还不是那个金湚!”乌合仗没打成,此刻正憋着火呢,这句话显然带这些火气。
“怎会是,是金湚伤了你?”白玉问溟师。
溟师安抚他道:“白玉,你安好,我便安然。我与金湚之间本无嫌隙,这点伤不必挂怀。”
“可如今,他伤了你,便是不应该,便是没将我们水族放在眼里,他的事,依我看不管也罢!”
“好了,我们之间的事由我自己解决。”此时溟师肋下的伤隐隐作痛,有些不耐烦了。
锦颜心中挂着大事,见溟师如此不问政事,便提醒道:“溟师——你忘了你缘何冰封自己和族人,当下最紧要的是什么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