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,在他面前毫无保留之地。
但这种害怕却又让他莫名地心安,只觉这世间似乎还有一个自己存在,他并非一人孤军奋战,于是坐了下来,开始做法。
溟师一手背在后面,一手扇着扇子,左右望了望便站在一旁护法。
孝忠费了半天的力气只找到公孙啓的记忆:
原来孙啓被执行家法,又被关进柴房,仍然口口声声坚持追随孝忠。
族长探望劝说,道:“啓儿,沙场如此险恶,你不是不知,而你又是我公孙家族最杰出的后生,如执意而为,必然累得你横死他乡,我又怎能忍心眼睁睁的看着你——唉——”
又见公孙啓跪在族长面前,道:“伯父啊,如今外敌入侵我土,杀我百姓,我怎么视而不理,何况,孝忠他尚年轻,缺乏作战经验,而他如此重情重义,我又怎能坐视不理,倘若您遇到一个心甘情愿为他赴死的这样一个人,你当真能做到视而不理吗。”
“哎——”族长无奈地叹了口气,望着公孙啓,不再搭话。
孝忠自然明白这是公孙啓为挣脱公孙家族家法而一心追随他的经过,只感内心无法原谅自己,难过非常,便乱了心神,无法再追踪香魂了。
于是又抱着酒坛难过了一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