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境迁,这一辈人也如当初他们一般热血沸腾,又怎能忍心拒绝。
如此百里朝阳百里朝歌便追随子卿而去。
百里戈也出了来,在后面只叹气,道:“我们上辈子欠了金家什么,赔了夫人赔了孩子,如今就连这两个儿子都跟丢了魂似的被他笼络了。”
“这便是宿命吧。”百里夫人道。
原来夜深之际,百里朝歌又来央求百里戈答应这件事,但百里戈仍然坚持己见,百里朝歌只能再求百里夫人红玉。
百里夫人道:“那我如何为你做主,你娘亲岂不是要怪我?”
“我娘亲只顾打牌,母亲求您了为我做主吧。”
“也罢,夫君,我百里家世代经商,从未有过从戎将才,我想不如大胆放开他们,就凭金将军的为人,我想他们兄弟二人或有建树也说不定。”
“可是,那与经商不同,经商之道不过赔赔赚赚,他们可是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,我说过我曾与他们同行,那血雨腥风的稍有不慎便会丢了性命,那场面着实不是开玩笑的。”
百里朝歌道:“那你不是回来了吗,不也没事吗?”
“那是侥幸!”
“你怎知我就会没命?你们都说我福大命大。”
百里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