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后拿出来用用,据说这还是某个大官宦人家赠与他的,很是珍贵。”
“嘿嘿,其实俺觉着我这土碗的酒味道不比那觚差多少,够劲儿。”颜靖笑着又是干了一碗。
“哼,这你又懂了。”颜烛也是将觚里的酒仰头而尽。
“小子,我叫你给村脚杜寡妇送的米和布送过去没啊?”颜烛吃了口花生米转头问向颜靖。
“杜姐啊,二更过去时她不在,兴许是打水去了,我想着一会儿也回来了,就放门口了,她回来时该看见的。”
“不在?这大风雪的夜,她一寡妇跑出去做甚,何况已有身孕。”
“对啊,娴儿当初怀童儿七月就产下了,这杜姐十月了都不产,还夜行,俺佩服。”
“砰!”
“哎呦!”
“少扯淡!”颜烛又是一烟杆敲在颜靖头上。
“这大年初的,这么大风雪,又是夜里,她一寡妇大着肚子跑出去做甚。你确定人不在屋内?”
“爹,俺不糊涂,真不在。屋里灯都没点过,冷冰的,比外面还冷哩。”
闻罢,颜烛放下手中的筷,思索着不对劲。
“走跟我再去看看。”
话落,颜烛披了兽绒衣,别上烟杆,拉着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