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,你们也快来。”张翊抱过孩子,转身仿佛脚踏气旋般快速朝村子跑去,只在雪地上留下浅浅的鞋印。
“爹......张......张大夫怎么飞走了?我......我是不是已经神志不清了啊?”颜靖吐着寒气一脸呆滞的看向父亲。
颜烛看着已经快到村口的张翊眼中闪过一道精光,喃喃道:没想到他的门道越来越精进了......
“爹,你说啥?”颜靖一脸寒气的凑到颜烛面前。
“别愣着了,快去张大夫家”颜烛从颜靖身上抽回烟杆,提着他背后的衣领快速朝村里跑去。
颜烛父子来到张翊家时,张翊已用热水擦干净了婴儿棉被包裹着放在竹篮中,旁边的炉火烧得正旺。
“孩子怎么样.....”颜烛走到竹篮旁看到已擦拭干净的婴儿突然顿住了嘴里的话。
“爹....他的脸......”颜靖瞪大眼睛看着婴儿。
竹篮中的婴儿面色稍微好转,处于昏迷中,只是那张不足巴掌大的脸,右边无恙,左边却是一片血肉模糊,像是被几排铁钉剌了一片。此时在温暖的炉火下,缓缓往外留着脂水和血水的混合物。
在颜烛父子呆滞之际,张翊用一张沾满奇怪草药的膏贴盖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