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我家偷点我爹的好酒,我们边吃边喝他们就回来了。”
然而并没有人回应颜靖。
“哎?人呢?”颜靖转回头看见屋内男人早已不见,吓得他连忙趴在地上看看床底,看到床底也是空荡荡,颜靖一脸郁闷的走到竹篮前,歪着头边思考边将半勺奶倒在了婴儿脸上。
颜烛两人此时正往阴山密林处赶,颜烛将朴刀横面抗在肩头,走在前方,略微喘着粗气。张翊背着箱笼不慌不忙的紧跟其后,在积雪的山路上仿佛如履平地。
“这里便是发现杜梅的地方,”颜烛翻过一片斜坡,看着面前被雪覆盖的空地停下,“看来昨晚的风雪已经将痕迹掩埋了啊。”
“不,并没有。”张翊嗅了嗅,走到空地上用脚划开表面的积雪,露出一片被冻住的血迹。
张翊抬起头,打量起周围的环境:周围密林遍布,只有这一小块空地,风声此刻并不大,但只有正前方最茂密的坡上,似乎时有莫名的风将那块树林吹得摇晃。
“那畜生昨夜是从那个方向走的吧。”
“嗯。”颜烛顺着张翊的目光看去,点了点头。
张翊自箱笼中拿出两颗白色凝脂状的小药丸,递给颜烛一颗,另一颗自己直接吞入口中。
颜烛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