炸了!
拜托,我要真觉得难过才是脑子瓦特了。他不仅想方设法惹我发火,对我好也只是玩弄猎物的手段,和他人相处更是没教养没礼貌!
三观跟着五官跑的我,早就被小学读过的霸总伤痛文学治好了。
“你在骂我吧?”他直勾勾盯着在心底满嘴跑托马斯小火车的我。
“沈……主人,如果讨厌我请不要碰我,您老的手太高贵!”我一边说一边拉开和他的距离,惹不起我躲总行了吧。
他上前一把揪住我的胳膊,另一只手龙卷风般的摧残我的头发,“我讨厌你,但我偏要碰你。我不仅碰,我还要扯……”
麻酥酥的凉传遍头皮,我只得窝火的任他祸害,本着最后的倔强唬弄道:“我三个月没洗头了哦,主人。”
听我这么说,他不仅嫌弃的收手,还分外抓狂的咧嘴。尽管方法很恶心,但我承认爽到了。
“沈施宁。”一个成熟的大叔音蓦然响起。
我们不约而同往声源张望,虽然只看到空旷破败的小巷,那声音却仍在继续:“别忘了,你别无选择。”
我越听越迷糊,难道是他师父警告他不要退出公会?所以…在巷子另一头拿着喇叭喊话?
“……”沈施宁始终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