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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苏丸,小苏丸,胖大海,滴溜圆这个狗屁膏药贴风寒呐~
我有心接着药名往下唱~
我是唱到明儿个唱不完~”
大段的同仁堂,王云飞在院子里练得声音响亮,口齿也无比清晰。
至于旁边的邻居,也不怕打扰。
村子里的人家并非住的很集中,再说村里老年人多,老年人比他们还早起不少。
小辫儿的话,站在院子里拿着一张大林的作业本纸,一边看着一边练上面写的贯口。
别看很简单,就是动嘴而已,充其量也是动点手打板儿或者弹点三弦儿。
但很枯燥。
因为如果有时候没有练会,一天来来回回可能就是弄那一个东西,最后人真是能练烦的。
为什么说学相声苦,就是苦在这里,真是一点点且一遍遍的练。
而且一点趣味没有,但是你还不得不这样来来回回去琢磨,因为是上台表演的东西,你半吊子上去,压根对不起观众。
虽然他们现在也没多少观众。
就这样,上午几个小时。
王云飞和小辫儿完完全全在练功中度过,等到中午吃过午饭,前者在一点多的时候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