疤,看起来凶神恶煞。
只听他烦躁地催促:“时间到了就赶快回工作岗位上去!”
“咱们把这小姑娘送回去就工作。”
初生牛犊不怕虎,有实习生提议:“检修区太危险了,掉下东西砸到小孩子就不好了,我们把她送出去就回来。”
几人挤挤攘攘拉着舒心往外走,男人“啧”了一声,蹙眉欲起身。
“你们几个听不懂我的话吗?!”
他将沾满油污的手套扔在地上,指关节“咔咔”作响,拳头还没伸出去,人堆里突然飞起一具躯体,重重砸在了他脚下。
“废物玩意在这欺负谁呢?!”
朱新月一手握着报修单,一手挥拳将拉着舒心的人脑袋砸偏过去。
跟飞行学院那些文弱的高材生不一样,来这里实习的哪个上学时没打过架?朱新月一拳捅了马蜂窝,整个检修区沸腾起来,分配到这个部门的十几个实习生都围了过来。
朱新月已经二十二了,个子还没有舒心高,十几个人把她们围住,除了此起彼伏的殴打声和痛呼声外,完全看不清是哪边占着上风。
在那些底层渣子眼里,没有尊老爱幼、女士优先的道德准则,朱新月揍左边的人,就有人从右边拉扯舒心,她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