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。”
路亭缝上最后一针,程思空健硕的胸膛上交错纵横着无数道蜈蚣般的缝合痕迹。
“你不要太伤心了,也许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提前磋磨他的筋骨罢了。”
路亭揉了揉几乎失去知觉的膝盖,在程靖的道谢声中慢慢站了起来,舒云归他们刚好回来,进来就问:“手术结束了吗?”
路亭找了块纱布擦着手上的血迹,疲惫道:“第一关算是过了。”
朱新月忽然从上面跳下来,舒云归抬头一看,才发现倾倒的悼念碑竟然是中空的,刚才朱新月应该是爬到悼念碑上面去架狙了。
“哎!你们猜我在这塔里面看见……”
路亭的话打断了她:“剩下也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我们现在没有输液器具,很多药无法注射。”
朱新月眨巴着眼睛:“这还不叫大事吗?”
路亭慢悠悠搓着手背上干涸的血渍,摇头道:“有些人身体好,可以依靠自身免疫力抵抗术后发炎。”
“没有别的办法了吗?”
蒋如舟担忧道:“我之前有个猎物朋友被击伤,在诊所里做了手术之后急着逃命没有消炎,两天后就死于并发症。”
路亭耸耸肩,无奈道:“实在是医疗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