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着下了值怎么去敲王二的竹杠。
阿吉转身摸着柏锐的头,向柏姐说道:“今儿是二十五了,我最后一天当值,难时遇见也是缘分,阴日我就回家过年,过了十五就到南方操练去了,今儿就此别过。”
柏姐道:“谢谢阿吉哥,几次三番出手相救,我姐弟没有什么报答的,盼望你能打个大胜仗,平安归来。”
阿吉笑到:“柏锐叫我叔,你叫我哥,这不乱了么,我三十多了,你十七,跟着这个小鬼头叫叔儿吧。”又对柏锐道:“好好照顾你姐,我走了。”
柏锐看着阿吉,不知道说啥,看着阿吉快到城门了,喊了声:“阿吉叔,再见。”
阿吉听到,背身摆了摆手,就没在了城门口处。
又一日,寒风起了,西北风呼呼的刮了起来,城楼上的龙旗都发出咧咧啪啪的声响,幸好身在这瓮城中还有个遮蔽,风刮进来在中间打个旋儿,就不知道刮哪了,大家都挤在西北角避风,柏姐把孩子裹了又裹抱在怀里。
吃了午饭,风小了点,一位穿黑布长袍,罩着翻毛狐皮坎肩的四十多岁中年男人站在了大家面前,古铜色的方脸,眉毛粗阔且眉棱骨高耸,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只是半睁着,右手里攥着两个核桃,给人一种气定神闲不怒而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