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婶抢过去一看,孩子已经凉了,谁也不知道柏姐一晚上经历了什么,只是穿着单薄的衣衫静静的坐着,又亮一点,柏姐抱着孩子跟着打水的队伍在城外把孩子埋了。
只是逢这世道,大家一路走过,见到的饿殍冻尸也有不少,所以也都没太多的话。只是把她的棉袄搭在她的肩上。
柏姐脑海里在回忆,从小家里虽然不富裕,但几亩薄田也能养活家里,长大一点,十五那年,自己已出落的很美丽,邻村刘地主家来提亲,父母答应了,过了门,才知道刘家小子身子骨弱,但洞房后,这小子不论白天晚上就总爬在自己身上,说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,老天赐给他的,不能浪费,也就是这样,半年多一点,刘家小子一命呜呼,婆婆骂她是狐狸精,直到生了这遗腹子,还有风言风语说不是他刘家的根。遇见灾荒,几个哥哥嫂嫂去远方亲戚家暂住也没带她,婆婆说地主家也没有余粮,又嫌弃生了个女孩儿,月子过了没多久,就把她连同孩子赶回了娘家……
柏姐由自依着城门洞,两眼空洞。
瓮城当中已是喧闹起来,时近午时,又快开饭了。
“那个公鸭嗓子的,像他妈太监一样的,来来,你负责给咱叫号。”做饭的大师傅喊道:“你他娘的是不是下面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