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长这是个偷嘴的妇人,结果没有人愿意搭理她,家里人把她安置在了村边边上的破土房里,不到十日,村里人就闻到她那个家传出了臭味,人都烂了,她家人就直接把小土房推倒,人就埋到了里面,下场别提多惨了。”说着还打了个哆嗦。
这段时间,经历太多生死的柏姐倒是神色安然,说道:“大姐,您贵姓?我在这也无亲无故,你就当和我聊聊天,坐下吧。”说着过去拉着大姐坐到了炕沿上。
大姐不好一直推辞也就坐了:“我哪有啥贵姓,出嫁前我姓刘,嫁的人家也姓刘,都叫我刘蛾子,你要顺嘴也这么叫。”
柏姐道:“刘姐,你别不好意思,我也是苦命人,不像那几位是官家的小姐,那么娇贵。”
“俺不怕跟你说,她们哪是啥官家的小姐,说的是这哺育府里都是旗人老爷家的女儿,又或是官家的小姐媳妇,其实不是这么回事,那官家的媳妇儿,旗人老爷的女儿要么有家势,要么有钱,来了这儿就隔绝了和自己孩子的关系,隔绝了家里的联系,有几个肯做的?又有几个是这么正好赶上有奶水的?
这里的人一般都是内务府出文书选奶妈时,那些有钱有势力的旗人家买来这些有奶水的农妇混充的,不过也有些在旗的,多是些受朝廷贬斥的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