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掐住骨头这么抖了抖取出了骨头,三弯两折的愣是给叠成了个不大的方块,放在一边让肘子凉上一凉。
见柏姐吃完,刘蛾子喜滋滋的收拾了碗筷,在门口水桶了洗了手,打开食盒最底层拿出个大白瓷碗:“我说柏家的,你自己挤还是俺给你挤。”
“我自己来吧。”说着半转身脱下了坎肩,解开棉袍和内衬小衣,饱满的胸脯露了出来。
“你看你,都是女人,还害的什么臊。”一把转过柏姐:“我来吧,你端着碗。”把大白瓷碗递给柏姐,就两手握住,挤了起来,柏姐先前有点不适应,后来感觉除了微微有点疼也没什么,就任刘蛾子施为。到两只都挤完,差不多也有这一大碗了。
刘蛾子道:“不错,你定要把那几个比下去,别可惜了这么好的奶水。”把白瓷碗放在食盒里,揣上肘子肉就出门去了。
冬日天暗的早,这酉时十分天已暗了下来。
其实柏姐她们这些刚来的,尤其是给阿哥出生预备的奶娘,挤下的奶水是不往宫里递的,这些多出的奶水就好过了哺育府里的管事副管事,虽说都是女人,但也早晚饮用,喝的一个个每天皮光肉滑的,除了每天早午晚给宫里送的三大桶外,还有胆大的偷偷把多余的卖给些大户的人家,吃点外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