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靳公子觉得这酒如何?”
“颇为醇厚,窖香浓郁,确实担得起这名字。”
“那不如靳公子再品品这一杯?”
江怜将斟满茅台的酒杯推了过去,酒香四溢。
因为他们阔气的表现本就吸引了不少人围观,现在这酒香更是吸引了不少人。
“酱香味自然,香气纯正。微薄而不淡,比方才那酒更多了几分回味,算是难得的好酒。”
一旁的小厮一听靳年这说辞,自家的酒被比下去,自然不爽。
“姑娘这酒年数几何?我卖酒十余年,从未见过你这酒。我们蜀香楼这沁渊可是足足封存了十年才启坛开酒。”
“既然你卖酒十余年,想必对品酒很是在行,不若你也尝尝?”
那小厮被江怜的话一激,反倒有些自傲起来。
他刚接过酒杯,那酒香比方才还要更加香浓,引来了不少围观的人。
“小二,你行不行啊!不行让我来!这好酒可别被你糟蹋了!”
这蜀香楼大多都是爱酒之人,闻见这酒香便有些蠢蠢欲动,瞧见他犹犹豫豫的样子更是不待见。
那小厮被激的脸色有些涨红,端起酒杯就一饮而尽,却被辣的有些嗓子疼,一顿干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