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金銮殿上,现在的江山可不姓周!大周的礼数与朕何干!”
“辽军进犯在即,国库空虚,宫太傅可知这登基大典需要耗空整个国库?”
靳年的语气越发冰冷,已经近乎威胁。
宫太傅身后站出来一人,对着他行了一礼。
“宫太傅何须用前朝之事来要求当今圣上,宫太傅这话可是觉得没有这登基大典,便不认圣上了吗?”
靳年知道此人,官居中书令,一向与太傅不对付。
“皇上明鉴,臣绝无此意!”
靳年冷冷的看着他们二人互相吵着,没有说话。
“若无登基大典,何以昭告天下!”
“太傅此言差矣!国库乃国之根本,损坏根本可是大忌!”
靳年放在扶手上的手逐渐收紧,指尖微微泛白。
“够了!辽军进犯在即,登基大典不办也罢!”
太傅还要说什么,靳年一个眼神扫了过来。
“太傅年事已高,这段时日还是在家修养吧!”
宫荀明白这是威胁,是他藐视皇权的一个小小的敲打,提醒他现在已经不是大周,皇帝也不是那个他教养的皇帝。
“臣谢皇上恩典!”
靳年冷眼扫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