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的清明,好似中暑时鼻腔里灌入一小瓶清凉油,直激得薛振鍔一个激灵,跟着便是难以言喻的舒畅。
面前的都讲许求宣好似不曾看见一般,只是见薛鍔突地一个激灵,当即放下书卷,关切问道:“振鍔可是冷了?贫道修行数十载,没修出个所以然,倒是身子康健、寒暑不侵,倒是忘了振鍔身有恶疾。”
“哦……额,不打紧,披着大氅呢。”薛振鍔回过神来,赶忙道:“还请都讲继续讲读。”
许求宣放下经文,问道:“方才这一段,可有疑惑?”
“都讲解析分明,弟子没有疑惑。”
“哦?那这一句‘谷神不死,是谓玄牝’作何解?”
薛振鍔当即道:“谷者,欲也。精结为神,欲令神不死,当结精自守。牝者,地也。体性安,女像之,故不掔。”
“善!”许求宣点头赞许,转而却却道:“贪多嚼不烂,今日便到此吧。日后每三日值早课时,你可晚间来我房中。”
薛振鍔当即起身稽首:“是,弟子谨遵都讲吩咐。”
都讲许求宣可是修行中人,耽搁人家一个时辰,薛振鍔不敢再停留,当即拾了道经,躬身退出。
待回转自己的耳房之中,薛鍔丢下想尔注,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