引入其国,如此不就克制了兔子?”
薛振鍔哈哈笑道:“你能想得出,旁人自然也想得到。那极南之国引了狐、狼入国中,本意是克制兔子。不想,狐、狼非但没治得了兔子,反倒成了另一害。”
“这是甚地道理?”
“当地土生双足奔行大鼠,极易捕食,狐、狼又岂会放着容易捕食的大鼠不捉,反倒去捉难捉的兔子?”
素卿蹙眉深思,总觉得不太对,却找不出薛振鍔说的错漏。半晌,才合掌道:“险些被你骗了,这极南之国可有名字?莫不是你编排出来的吧?”
薛振鍔一滞,心道这会儿‘哦大梨呀’只怕还没被发现,上面只有些土著,哪里来的国家?
但想要蒙混过关却容易得很,他找出帕子擦拭双手,说道:“就当是我编排的吧。”
素卿这下子反倒不知是真是假了,想着二兄博闻强记,待有机会跟二兄打听一番。
叫花鸡只剩了骨头,一壶绍兴老酒见底,原本面色惨白的素卿脸色愈发粉嫩。
或许是饮了酒,素卿的言语也多了起来,说了会子坤道院中的事故,转而又说起了一件事:“今日花家子弟要拜山,你可听说了?”
“花家子弟?”
素卿道:“花